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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号@GradationAir
不写假面骑士和游戏王了

Similarity

芝诺斯X光之战士

OOC注意 第一人称 充满二设
暗杀芝诺斯失败If
光战无种族无性别设定
有大量暴力及流血表现 注意避雷





有血的味道弥漫在延夏的夜雾中。我艰难地睁开被血模糊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无法克制地从眼角流出,又很快被另外一只手轻柔地擦拭而去。

——不,那根本不温柔,在那个人身上不存在任何一点温柔的可能性;那只手下一秒便握住了我的脖子,比他要高上许多的那个人很轻松地就能把我提起来。他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冰冷的指腹在顺着我颈部血管的方向从上至下轻轻地移动,然后骤然收缩。

今天的皇子没有戴面罩,若是其他人、换做是其他的场合我一定还能夸奖一下对方的脸,但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仅剩的氧气在肺部挤压着,肋骨仿佛开始增生、一点一点地插入我的脏器——此刻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夕雾应该能逃出去了。像是猜到我的想法一般,他的虎口又收紧了几分。

我还不能死在这里。伴随着这个念头,那股压迫感总算稍微减轻了一些,我用力地呼吸着,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四周是一片漆黑,唯有远处魔导装置发出的微光在日复一日地照耀着河畔。

空气中的血味自然属于我,可我现在无暇去想更多了:那罪魁祸首几乎毫发无伤,正一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的惨状,一边把他的爱刀插回刀鞘,天羽羽斩带来的压力逐渐地消失了。

我耳边传来了我自己的心跳声,响起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涣散的瞳孔又重新收缩回去,聚焦在一点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也稍微有点进步了嘛,艾欧泽亚的蛮族英雄。”加雷玛帝国的皇子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毫无疑问,刺杀芝诺斯的计划失败了。他松开我的瞬间,光之加护便重新开始修复我破损的伤口;虽然我的肌肉还在因为缺氧剧烈地颤抖着,但我的本能驱使着我的身体,将手中的武器重新对准了我的敌人。

我不会在他面前发出任何一丝多余的声音。

先是残破的血肉顺着肌理一点点的重新生长,紧接着断裂的腿骨发出了细碎而令人牙酸的声响,伴随着痛楚逐渐生长;最后是表层的皮肤——

就连擦伤的痕迹也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层尘土,比雅·修特拉的治疗魔法还要迅速...简直就像是怪物一样。但也多亏了这样的修复力,我才能一次次地重新站起来。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可以轻松杀死我从而一劳永逸的情况下放过我?只是因为我...“很无聊”?

就算是面对着重新获得战力的我,他也没有露出任何惊奇的表情,仍然像是之前一般维持着浅浅的笑意,却让我感到一丝强烈的危机感。芝诺斯在笑起来的时候,他蓝色的眼像是一汪泉水,透彻却又深不见底,四目向对的一瞬间让我仿佛扎入冰水一般浑身寒冷。

比起被他称为蛮族的我,芝诺斯在战斗时要更像是野兽一点。他注视着我愈合的伤口,我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分满意的神情。

在我向后退去的一瞬间,他拔出插在身边的箭投向了我。那是不知道哪个帝国兵留下的武器,而它的主人大概现在还躺在河滩边的地上——是我干的;除了我和我的敌人,这里没有任何一个还醒着的人了。

“我不足以你拔刀吗?”我的语气微微上扬,在注意到之后连我自己都产生了一瞬间的讶异。那支箭插在了我脚边湿润的泥土中,芝诺斯还是像之前一样,安静地翘腿坐在石块上,简直像是一尊石像。平心而论,帝国皇子若是不动的话其实是挺好看的——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除非他死了。芝诺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挑了挑眉。

“现在的你,能取悦我吗?”他问,我瞥了一眼,注意到他的手按在了刀柄上,手指的肌肉在微微地颤抖着。他在等待我主动进攻...并且他很高兴?

我无法理解他的逻辑,但这并不妨碍我为夕雾留下一些时间去找援军。

我警惕地望着他,延夏的夜风吹起了他金色的长发,使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我们同时发起了攻击。我削去了他耳侧的一缕长发,而同时我的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武器掉在了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重新长上的伤口又开裂了,我发出一声嘶声,却又被皇子抓住了手腕,以半跪着的姿势瘫在泥地上。他在用力地碾压着我的腕骨,最后它不堪重负地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随后他松开了手。

芝诺斯似乎对我削断了他的头发这件事感到好奇一般,他以近乎温柔的姿态,冰冷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看他。我倔强地盯回去,发现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在注视着我,里面映出了我的脸。

我...在笑?我微微扯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试图把那陌生的表情收敛进去,但芝诺斯却露出了更加愉快的样子。

“你果然...是同类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手指在无意识地向我的下巴施加压力,而这个时候我的骨头又开始重新生长了,只要再过一会儿我就能继续反击...

芝诺斯却做了一件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他湿润,柔软的舌,在我脸上还未开始的伤口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将上面溢出的血液舔舐而去。我惊讶了一瞬间,停止了挣扎,而这一秒的间隙则被他抓住了把柄。

——倒不如说,现在依然是他压着我在打就是了。我原以为我能够击败他,或者至少挫一挫他的锐气,可我完全想错了。

他把我按在刚刚他坐着的石块上,比之前还要凑得更近,一些垂下来的发丝弄得我痒痒的。那双野兽的眼睛有些扩散,显示他正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中。他拔出了刀,妖刀天羽羽斩散发着一股令人恐惧的以太。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而我的预感一向很准。

他用那把刀,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划了一下:天羽羽斩上面的以太让我的伤口没那么快愈合,光之加护一边在努力地治愈着我,那把刀的以太却又在扩大我的伤口,那种生长、又撕扯开来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芝诺斯低下头去,舔着我颈部的血液,而另一只手则握住我的手。我被压制着,无法动弹,无论是压迫感还是刺痛感,一切都像是灼烧一般试图将我的大脑搅成浆糊,我的鲜血和力量一并被抽离。

我从牙关里憋出了几个字:“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同类'的?”我唯一能动的腿在胡乱地踢着,又被他一把按住。

芝诺斯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一丝我的血。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用沾着我气味的唇贴了上来。我瞪大了眼睛,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他极度的兴奋。他脱去了一部分的盔甲,露出下面结实的肌肉来。

我更加奋力地挣扎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我一定脸色惨白。我咬紧牙关,但他却轻松地捏了捏我还未长好的骨头,让我在发出无意识的痛呼时张开了嘴。

眩晕感,痛楚,还有耻辱。

芝诺斯的舌在我口中就像是蛇一样,他的体温要比起高一些,正在肆意地探索着。在不知过了多久后,他终于放弃了我的口腔,半眯着蓝色的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放开我...!!”我惊慌失措地喊道。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现在的我一定很狼狈。我无法动弹,只能焦虑地希望夕雾他们能晚些时候再过来...或者再来早一些也好,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真是...糟透了...我愤愤地想着,奋起身用力地用尖锐的犬齿咬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让他能松开一些。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的举动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我还挂在他的身上,而他却用指背顺着我的脊柱,轻轻地刮过,最后在尾椎骨的地方留下了重重的一压。

“真不错。”他居然还夸奖起我来了,“果然当初留下你是正确的举动。”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这样的理由吗?我愤愤地盯着他,一股突如其来的愤怒从心底冒出。我想要抽出一只手去拍开他的脸、去掐住他的脖子,甚至想要用指甲深入他的皮肤中,反倒是被他压断了一根手指。在极端的痛楚中,他轻松地撕开了我的衣服。

充斥着我的血味的夜风没有停下,我也知道那嗜血的皇子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我的。他又一次凑近了我,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在他近乎纯净而又狂热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的脸。

——那张脸上,有着和他相似的、疯狂一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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